虽然姿态非常冷静,但虞恬早就看出了言铭言辞里邀功和求表扬的心态,她也不小气,决定投桃报李,抱住言铭亲了一口,甜甜道:“谢谢言铭哥哥。”
虞恬在这一学期的期末考里拿到了排名第一的成绩,本来就心花怒放的,忍不住抱着言铭开始狂亲。
“言铭哥哥最好了。”
她发现了,言铭这人虽然以前嘴硬喊着不要她叫哥哥,然而每次虞恬一喊“言铭哥哥”,言铭简直是节节败退,即便是如今,他还是忍不住在听到这一声称呼后耳朵微微泛红。
当然,虞恬也知道,有些场合里,是绝对不能这么造次喊什么“言铭哥哥”的,比如在床-上。
因为这种时候,言铭通常并不会有平日里的含蓄和害羞,也完全不会听到虞恬软软的一声哥哥就放弃攻城略地,这男人只会在听到这种称呼后更加上头,变本加厉。
然而对于虞恬事后的指控,始作俑者却脸皮厚得很。
虞恬还记得昨晚上对于自己哭哭啼啼带了哭腔的埋怨,这男人非但没有停,却还按着虞恬的肩膀继续,偏生小动作还多,虞恬浑身感-官已经高度集中,浑身软-烂,言铭却还要凑在她的耳朵一边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用喑哑低沉的声音撩动虞恬本就摇摇欲坠的心弦——
“不是你一直抱怨从来没看到过我失控吗?”
言铭亲吻虞恬的脖颈,眼神微红,带了热意和凶狠掠夺,在虞恬耳畔一字一顿——
“这就是我失控的样子。”
……
虞恬看着此刻冷冷清清矜持贵气的男人,感觉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真是无法把某些时刻的他和现在的他联系到一起。
黄色向日葵,感觉更适合送给言铭,他才满脑子都是这个颜色。
钱钟书说,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心里的想法,比公共厕所还脏,可言铭都二十八多了,虞恬觉得他这方面的境界,尚在活跃的青春期,并不比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好到哪里去。
不能再想了……
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虞恬决定就此打住。
很快,班长发来了会参加聚会的校友的名单,虞恬在其中果然见到了言铭的名字,不过比起这个,她更在意的是,里面竟然有一位医学研究所的学长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