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两个小时前才被单飞白亲手解下的腰带作领带状,转套在单飞白脖子上,随即从兜里掏出来一串钥匙, 直砸向了单飞白:“滚出来,干活了。”
在尾随宁灼去往金雪深办公室的路上,单飞白一边揉着手腕上被锁出来的细细红痕,一边快速了解了宁灼刚接的新单子。
他咂舌道:“五百万!查理曼不得被你逼疯啊。”
宁灼:“我没想让他疯。我想让他死。”
单飞白:“那我们不去杀本部武?”
“杀。”宁灼拿起了通讯器, “我们今天不出门,尽快把这件事办了。”
“我们不出门,谁来做这件事?”
宁灼平淡道:“找了外包。”
单飞白好奇:“多少钱?”
宁灼:“免费。”
话罢, 他刚拨出的通讯就连通了。
不等那边的人开口, 宁灼便平铺直叙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调律师’, 我今天不去见你,你明白为什么。看在我们的交情上,再送我个情报:‘白盾’直属医院今天早上八点,有一名接受了全身改造的病患紧急送医,送入的是单人重症病房。监测一下他的生命体征,如果他死了,及时告知我,我好跟客户反馈。就这件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个单,我指派三哥帮我做。”
宁灼挂掉了通讯。
下一秒,他一把推开了金雪深的房门。
金雪深正在和于是非低声讨论着什么,被突如其来的门响声吓了一大跳。
于是非率先看到了单飞白,见他重新出现,嘴角不由微微一翘:“……飞白。”
不知道是不是听过于是非造谣的缘故,金雪深再看宁灼和单飞白同进同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