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天从外面打探了一圈消息回来, 时先生还躺在沙发上哎哟哎哟叫。
昨天爬楼梯的时候不觉得,那时候时先生顶多就是觉得腿软,结果今天后遗症就开始发作了。
他这会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肌肉过度使用后留下的强烈酸痛, 尤其是腿上, 还没走两步就开始打飘。
还有坐下去和起来的那一瞬间,一动就有种酸爽的滋味直冲天灵盖,刺激得人鸡皮疙瘩不停往外冒。
宋女士在旁边给他揉腿,碰一下时先生就嚎一声。
宋女士失笑, “真的有那么痛吗?”
“不是痛,是酸痛!”时先生呲牙咧嘴地纠正。
那种滋味就跟他学生时期体测跑完一千米第二天的感觉一样,而且比那时候还酸多了。
看到时天天从外面进来,他赶紧仰起上半身, 问道:“那家情况怎么样了?”
时天天贼兮兮地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好!”时先生高兴地挥起拳头, 结果一时得意忘形, 动作带到了肩膀上受伤的地方,他的脸色立刻扭曲起来, “嘶, 疼!”
肩膀上的伤跟腿上的不一样, 一个是跟人打架受的外伤,一个是爬楼梯爬出来的内伤。
“让你以后还跟人家打架!”宋女士心疼他,昨天晚上知道时先生跟人打架后唠叨了他一整个晚。
想想还不解气,宋女士给时先生按摩的手还故意加了两分力,疼得他又开始哎哟哎哟叫唤。
虽然按的时候疼, 但是按完人却舒服不少。
等这劲儿缓过去,时先生脸色虽然依旧扭曲, 但仰起的头却格外骄傲, “疼就疼!为了老婆孩子挨两拳头算什么!”
只要能让老婆孩子以后生活的环境更安全, 他受点伤不算什么。
时天天坐在沙发上捂着嘴偷笑。
大概是昨天休息的比较充分的缘故,她今天大腿上只有一点几乎可以忽略的酸痛,完全不影响正常走路。
不过就算是这样,宋女士依旧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出门时还拜托了对门的陈大妈跟着她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