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那我们单独聊聊吧。”
早见飞鸟不排斥灰原哀,一开始觉得对方只是个早熟的小女孩,聪慧异常,对什么都有种隔着远远距离的感觉。
但是早熟的孩子不少,他自己也是其中之一,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不及,对于自己这种七八岁就想着如何消除自己竞争对手的人来说,是没资格说别人的。
但是在后来知道她也是变成小孩的,就觉得一切都能合理解释了。
“你想和我说什么?”
“是你让他过来的?”
“应该说是他自己想通了,该怎么做还得是你自己决定不是吗?一个人不可能永远逃避自己的过去。”
早见飞鸟双手抱胸,他垂着眼,语气混合在降温的秋夜里,没什么温度。
灰原哀捋了下头发,“你在那边知道了多少?”
“如果你想问和你父母有关的事,我只能说一句抱歉,我没空去接触另一边的你,也来不及去解决那些事。”
“那些与你无关,我想问的是组织。”灰原哀摇摇头,她得到的记忆里虽然父母逝世了,但是姐姐还活着,在姐姐离开后这么久,还能在回忆里看到如此鲜活的姐姐,她已经很满足了。
早见飞鸟继续说:“组织吗?在得到乌丸莲耶的长相和其他消息后,我觉得一切就已经差不多足够了,而且越拖越长,不是什么好事。”
“你的计划是什么?”灰原哀决定直接询问核心问题。
“你好冷静,不愧是深入接触过组织的人。”早见飞鸟感叹了一句,“不过,真要说计划的话,我没有。”
如此坦诚的早见飞鸟让灰原哀大跌眼镜,什么?她没听错吧?什么都没有?
“别这么一副看猪队友的眼神看着我嘛,我说没计划的理由也很简单,毕竟现在着急的不是我们,是他们。”
灰原哀后撤一步,她脸色苍白,“琴酒是什么人你不是很清楚吗?拖久了他会做什么事我们都想不到,之前帝丹小学爆炸案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那又能怎么样?”早见飞鸟脸上的笑容全部褪去,坚硬如铁,“灰原哀,只要琴酒想,他可以做无数次恐怖袭击,官员,普通人,和你们有关系的人,他只要想,都能袭击,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谁?贝尔摩德?”灰原哀轻笑一声,露出破碎的神情,“她……想要的是我的命对不对?那好啊,如果我的死能换来这一切惶恐结束,我觉得——”
“不,我觉得这种想法不对,没理由说你就该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