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给自己留信号?书面的信或者语音不可以吗?是需要骗过谁吗?
更多的疑惑从这束风信子身上衍生出来,这足以让早见飞鸟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不过因为要和母亲聊天,他还是揉了揉的僵硬的脸,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糕,毕竟那样会让妈妈担心的。
沉浸于絮絮叨叨里的早见飞鸟没有注意到一直如影随形的视线,毕竟距离太远,他又不是专业训练过反侦察,哪能注意到在墓园隔壁顶楼上的人影。
宛如一团黑色的烟雾笼罩在暗夜里,猎猎风声刮开了这团黑色烟雾的真面目,是白色的披风,而披风的主人举着望远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一切如你所料,所以你大晚上的让我跟踪你这位幼驯染有何贵干?犯罪卿阁下。”因为轻佻的语调和声线,最后那个名称被他咬得奇奇怪怪。
电话那头刚从毛利兰家吃过晚饭回来的工藤新一皱了皱眉,颇为无奈地开口:“怪盗基德,那个奇怪的称呼可以不要叫吗?”
“欸??我觉得很好听啊,怎么,你不喜欢?”
“不喜欢,说正事。”
“唔,真无趣,怎么说呢,你这个幼驯染还挺正常的,从放学回家后先是处理了下家务事,然后和一个叫黑泽阵的警察单独聊了十分钟不到,就跟着去了警视厅,后来又进行了盘问,谈话内容也都录音发给你啦,最后在花店买了一束百合来了墓园。总体来说,非常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和那位黑泽阵的警官单独面谈了。”
工藤新一捏住了下巴,的确很正常,不过这个多出来的黑泽阵到底是谁?从今天中午他单独找飞鸟出去问话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
后来还去了一次飞鸟家吗?是一心只为了破案的好警察?察觉到了这里面和飞鸟有脱不开的干系?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最大的不正常就是他太过于正常了。”
怪盗基德轻笑一声,“欸,这样啊,需要我替你继续调查吗?价格好说哦~~”
“谢了,我知道从一开始你就不止接了我一个人的委托,黑心怪盗。”工藤新一冷冷回敬了一句。
“喂喂喂,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只不过为了节省时间同时完成两份工作罢了。”他露出点狡黠的笑意,语气轻快。
“可以不用继续跟踪了,报酬我会按老方式给你。”
怪盗基德打了个响指,“多谢惠顾哦,犯罪卿阁下。”
然后在对方挂电话之前自己率先挂断了,怪盗基德不喜欢的事情之一,被人先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