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储物室里,墙外剧烈轰鸣,结实门框颤动,连平整地板也跟着摇晃像在地震。
几人脑子里都出现了同一个画面——
被发现了的男生,嘴张大成可怕的黑洞,能通过两个成年□□头的可怖大小。
紧接着发出一声尖锐叫声,声音越滚越大。
最初还能悉悉索索听到时轻时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踏在木制地板上,只几分钟过后,声音就消失彻底。
司绒说不出哪里很微妙,这个尖细的音调他有点熟悉,几乎是霎时就头皮发麻。
仿佛一种刻意的戏弄,连表情都是恶劣又坏到极致的。
隔着遥远的距离,司绒莫名其妙地幻视出那个高大男人。
黑色兜帽遮住他大半个脸,凌厉下颚正对着他,咧开薄唇露出一点瘆人微笑。
司绒下意识把这幅场景和他从医务室离开时看到的那个古怪男人联系在一起,未知面孔与身份,又同样下流不怀好意。
房间里只有一点很轻的呼吸声,夹着砰砰心跳,禁不住脊背和掌心都一片濡湿。
向愠四肢吓得发软,支着斑驳墙面堪堪站着。
脸色苍白至一变再变后,指甲攥入手心,隐隐透出血痕。
钻心的疼痛消弭掉部分恐慌,他心道必须冷静,这种毫无逻辑和道理的脑残规则,凭什么是自己买单。
他又不蠢。
空气静了好半晌,作为动物固有警觉提醒他们,离某个节点好似越来越近。
周峥玉从墙角起来后就一直觉得自己不正常,放空大脑也毫无效果。
他不缺人夸赞他的皮相,但活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别人过分漂亮,还是一个心智看上去都不成熟的同性小男孩。
身旁人嘴唇熟红,拉着自己到小角落,皮肤白成那样,腿缝别说无毛就是半点色素也不见沉淀,略微一碰就落下点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