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大意,给他们有机可乘。”那名男子刚刚的洋洋得意消失的无影无踪,神情不好意思的自责。
“你不要自责,这不关你的事,并且要杀我的人,我大概也猜到了,让他们说只是希望不要冤枉他们,也希望有个证人……”云拂晓可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之人,他救了他们这么多人,她怎么会恩将仇报呢,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给一阵嘚嘚的声音打断,她循声望去……
只见一匹棕色矫健骏马从山下疾驰上来,马背上坐着一名穿着像湖水一般清澈透亮的蓝色长袍的年轻男子。
那名男子头上青丝用和衣服同色的缎带随意的一绑,因为疾驰的缘故有零星的发丝散了出来,那零散的青丝和缎带随风往后飘扬。
衣袂飘飘,风流潇洒,只是太过远看不清容貌,不知道是否像感觉那样,是一名英俊潇洒的男子。
他是谁呢?为什么来的?
在这个接近天黑的时候,来白云寺拜佛的少之又少,一定不是拜佛的。
难道又是冲着他们来的?
这么一想,云拂晓徒然如刺猬般,竖起尖刺防备。
就在这个以后,疾奔的骏马来到了眼前,那名男子竟然……
“打完了?”那名男子拉住缰绳,勒停了马,骏马昂首嘶鸣,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众人,在掠过云拂晓的时候顿了顿,虽然云拂晓身上有披风遮挡伤臂,但是对血腥异常敏感的他,还是闻到哪一点血腥味,他无语却又关切的看了一眼,意思是,怎么样?没事吧?随即翻身下马。
云拂晓就着西沉的晚霞把诸葛灏眼底的关切看都清清楚楚,她摇摇头表示没事。
诸葛瀚看了,非常明显的松了口气,只是既然说没事,但是那血腥味道是不是大了
诸葛灏飞快的往旁边看去,这么一看不单只看到那一条竹叶青,还看到那一滩降香吸出来的毒血,他倏地皱起双眉,沉声问道,“你被蛇咬了?可有吃解药了?”
“吃了,他给的nad1(”云拂晓往那名已经被诸葛灏无视的男子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