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平时不会开玩笑,听了这话,孙守乐得笑了起来。
孙知府和舒家三外公也听得笑了。
孙知府认真询问:“真不是你从别人那里听来得?是你自己想的?”
顾思摇头。
孙守在一旁帮顾思说话:“爷,顾思说没人就没人,他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的,要是不想说他会说不想说的。”
孙知府见问不出什么来,也没有再问,让顾思把那个法子再完善一下。
想着自己可以下去查嘛,发生顾思年龄小,又没出过汉中府,查起来还不容易?
顾思就拿着自己写过的法子,又把细节重新写了一遍,把有些原因按着这边人的思维解释了一遍,好让人能看懂。
孙守在一旁磨墨,顾思还跟他商量来着,有时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还会询问孙知府。
他还把其它一些卫生方面要注意的事也写了进去,罗列了重点。
顾思还询问了找来的借口,孙知府摆摆手:“咱们大满国都没有好法子,西洋能有什么好法子?自己家的东西,还能安到外人身上?”
顾思看出来孙知府身为大国人员的自信,也感到一些担心,他决定以后熟了后找这个老师谈谈。
孙知府拿来顾思写好的看一遍,有些地方也看不懂,还是让顾思抄了一遍,一份拿去给庞知府回信,一份让人拿下去印了,要发到地方各县里。
舒家三外公在一旁道:“发下去也不行,还要让各县集合各里正学习,传达到各村,这样才能有用。”
两人是打着让时疫传过来的准备。不管怎么样,先做了再说。
然后说起了学习的事:“你两先在汉南书院里学习,我有空了就亲自教你们。”
顾思高兴的道谢,又被孙守拉着去户房里在房子田地过户那里画了押。
舒家三外公晚上回去的时候,叫来顾思说起宴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