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飞脚步一顿。
王一民顿时毛骨悚然,语无伦次地给自己找补,“咱们国家法定结婚年龄多少来着?”
“双22。”刘青风打趣,“怎么?你想和小许队在一起啊?”
王一民两眼一黑,脖子咔吧咔吧往边上转,小心瞟了傅应飞一眼。某人的脸黑如锅底,看上去想将人生啖其肉。
说得越多错得越离谱,王一民决定封心锁爱,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开口。
一众人根据房卡上的门牌号分散开。
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分房间的时候基本和在基地里差不多,陈家两兄弟总是一间屋子,卢哲和王一民总是一间,大家都有固定的住房好友。
不需要再重新分配。
许鹤脱掉外套,摔在供暖充足的床上躺了一会儿,刚轻松些,身边就落下阴影来。
傅应飞蹲在边上,亲吻了一下他的面颊,在许鹤转头去看的时候又啄吻了一下嘴唇。
“吃醋啦?”许鹤眯着眼睛笑起来,伸手勾着傅应飞的脖子,拉下来轻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我都没记住他的名字。”
“叫阿纳托利·伊万·帕威尔默夫斯基。”傅应飞咬字清晰,字字如钉地唤出了接应夫斯基的全名,“我记住他了。”
许鹤:……
你学物理的时候连电磁走向都记不住,这么长的人名一遍就刻在脑子里连?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记仇?
傅应飞握着许鹤的手,摩挲了一下他的手指,他们缺了戒指,真可惜还在恋爱,如果能直接订婚就好了。
“搓什么?”许鹤曲起食指,弹了一下傅应飞的掌根,“别搓了,都被你搓热乎了。”
傅应飞看着许鹤的眼睛,缓缓勾起唇,轻声道:“对上俄罗斯的时候,多给我传球。”
许鹤:……
知道了,你想气死接应夫斯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