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闷闷不乐往后一坐,鸟团里面的棉花冲得非常殷实,导致他在地上弹了一下,然后后仰,半躺在了墙和地板的夹角内。
这个角度他的脚无法正常够到地面,只能靠着核心力量滚小半圈然后站起来。
许鹤在父母快乐的笑声和充满笑声的录像中向前一滚,“dur”地站了起来。
余芝蓉捂着嘴,“再矮点就更可爱了。”
许鹤:?
那不行!!!
门铃响了一声,许鹤迈着圆润的步伐迅速过去开门,一拉开就和满脸震惊的傅应飞对上了视线。
少年脖子上挂着单反摄像,肩膀上扛着三脚架,满脸难以置信。
“进来吧。”许鹤习惯性侧身,却发现做这个服装的人为了做出鸟团毛茸茸的胸脯和肚子,将小鸟的前胸用棉花塞满了,导致他的侧身像是挺了下肚子,把门廊塞得更死。
他只好后退几步蹦跳着走到了家里最大的一面白墙边上。
傅应飞跟在许鹤身后。蹲下来收拾三脚架和摄像机的时候,小鸟的短尾巴就在面前晃来晃去。他情不自禁抓了一把,挺软和的,摸起来的手感非常不错。
许鹤若有所觉,转身后垂眸瞪了他一眼,对着架起来的摄像机迅速照着刚刚打好的腹稿念。
“我是米兰银行俱乐部二传许鹤,感谢大家关注意大利超级杯排球比赛,谢谢大家对我的喜爱与支持……”
这一串口播他上辈子的时候用过好几次,现在说起来也十分顺口,录像更是一遍过。
录过了像,许鹤被余芝蓉搂住搓了好久的毛,这个小鸟套装在他身上整整穿了2个多小时,脱下来的时候都已经有点不会走路了。
晚上,许鹤将视频传给了柏函,没过多久,就接到了徐天阳的电话。
这位在国内已经“德高望重”的“权威教练”在电话里哈哈大笑,听起来没有任何威严,“意超刚才把视频放出来了,你知道现在国内的论坛是怎么叫你的吗许啾啾。”
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