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那好渣,他是渣男!
许鹤蛄蛹着把自己缩了缩。
他灵魂已经被腐蚀了,竟然从一个守法公民变成了一个可刑可拷的成年人,还如此朝三暮四!
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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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飞眼睁睁看着许鹤越拱越远,到最后几乎贴着墙面壁而睡,整个被子包都写着自闭,脑袋上缓缓冒出了一排问号。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所有事。
意大利留洋之旅确定。
加里波第没有因为身体问题压价。
柏医生和颜悦色。
许鹤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不开心的东西。
而且……他刚刚好像一个字都没说,既然如此,那么肯定不可能是因为他生气。
傅应飞站起身。
许鹤背对着床沿,傅应飞起身时衣服摩擦的细微声响钻进耳朵,接着椅子被轻轻挪开,一段什么也察觉不到的寂静之后,放水壶的台面传来了倒水的声音。
难道是倒给我的?
脑子里控制不住冒出了这种想法。
许鹤盯着酒店墙壁上细微的纹路出神,感觉傅应飞端着水越走越近。
他浑身紧绷,嘴里的甘草片都忘了咀嚼,放轻呼吸静静等待,直到耳边传来纸杯和木板床头柜相撞后“嘟”地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