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芝蓉啧啧称奇,“前几年你没把汤圆搓露馅就算不错了,现在手艺倒是变得不错了啊。”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许鹤笑哼一声,“还不许我进步啊?”
四人搓完了汤圆又去包春卷,包着包着就说起傅应飞来。
余芝蓉将裹着豆沙的春卷用油纸隔开摆成一摞,“最近怎么没见你请傅应飞住咱们家?你两闹嫌隙了?”
“没啊。”许鹤用筷子沾了水,抹在春卷皮边上,一边小心翼翼地裹,一边头也不抬地说,“就是长大了吧,没小时候那么需要黏在一起了,我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忙得很。”
“霍!”余芝蓉笑,“你小时候怕黑,抱着傅应飞哭还记不记得。”
许鹤当即否认,“没这回事,我小时候不爱哭。”
“哈哈哈哈哈鹅鹅鹅鹅鹅。”许明诚笑到打鸣,“瞎讲,你小时候可爱哭了,奶瓶掉了也要哭的,我给你捡了3年奶瓶。”
许鹤跟着笑起来,这种小时候的事换是成谁也不可能记得。
不管是不是真的,父母兄长都开开心心就很好,不必纠结其他。
余芝蓉给自己的小儿子解围,“傅应飞对你不错,再忙也要照顾一下人家。”
“我知道。”
“宋飞兰和傅建国都不是那么会表达的人,据说傅应飞那孩子现在是一个人住。他爸也搬走了?”
许鹤愣了愣,“我不太清楚。他没跟我说。”
“我是从他妈那里听来的,宋飞兰和陈明离婚了之后想把他接走,因为傅建国搬出去了,她害怕傅应飞没人照顾顾不过来生活和训练。但是傅应飞拒绝了。”
余芝蓉长叹了一口气,“应飞那孩子懂事,估计是害怕拖累自己的母亲。”
许鹤张了张嘴,没想到有一天得通过母亲才能知道傅应飞的现状。
不过这些东西涉及自尊,就算他们最近不忙,傅应飞也不可能主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