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觉得那样的竹马稍微有点幼稚,但许鹤是弟弟,他照顾一下是应该的。
可是现在看到这样的许鹤只觉得可爱。
坐在许鹤身边的三人因为各种原因全部沉默下来。
柏函看了一眼许鹤,又转头看了一眼徐天阳,“上次看到这么……的二传还是在上次。”
中间的停顿无声胜有声。
徐天阳有被内涵到。
他板着脸维持着教练威严,“给傅应飞查一下,看看肌肉有没有劳损,今天跳得太多了。”
柏函没跟徐天阳计较,伸手捏了一下傅应飞的腿肚子,“没什么问题,铁人。”
许鹤被嫉妒扭曲。
他打了两局,气道状态就有点不好了,傅应飞将近打了三局,整个人还是生龙活虎。
柏函从大医药箱的边上取出来了一个宛如军火箱的小铁箱,卡扣一掰,五金锁扣在箱子上一撞,发出“吧嗒”一声。
许鹤心中一紧,接着就看见军火箱里形态不一,功用不同,被擦得锃亮的筋膜刀。
他就知道比赛结束之后傅应飞逃不掉被刮一顿!
“反正颁奖仪式还早,许鹤先来吧。”柏函挑出一把,用防尘布擦了擦,那表情好像不是要给人刮筋膜,而是要去杀猪。
许鹤懵了,“我?”
“嗯。”柏函把药油拿出来递给许鹤,“生着病每天练5个半小时都行,到了放松筋膜的时候就不行了?”
行!怎么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不就是开摆的代价吗?不就是刮个筋膜?
他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