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球直接砸到了地板上,傅应飞发球ACE得分!漂亮!”
解说激昂的声音从电视机里传出去,正在关注这场比赛的L省人不禁觉得与有荣焉。
傅应飞看上去总是板着一张脸,但是发球却发得不是很凶,现在终于像露出利齿的狼。
许鹤伸手和傅应飞击了掌一次掌,“好球。”
那名队长身为最应该为队员们说话的人,在于明安最需要的时候不仅自己不开口,还将想要替于明安说话的人拉了回去。
该打!
球能直接砸到脸上更好。
许鹤:“下一球——”
话还没说完,L省那半边的球场就传来一阵骚乱,只见于明安手臂上和脖子上起了拳头大小的红包,他脸上是呼吸不畅带来的红色,半张着嘴在急促喘气。
于明安的状况不对,裁判无奈,只好又吹了暂停。
L省省队的队医冲上去看了看于明安的包,“过敏?”
“怎么会过敏?”柏函大步走到于明安身边,“你是不是封闭针过敏?”
于明安控制不住挠了挠脖子上的红疹,“嗯,有可能。”
L省队医不疑有他,因为于明安本身就阿奇霉素过敏,那么对其他有消炎作用的激素过敏也符合逻辑。
况且封闭那么贵,他们根本没想到要给选手们使用,没想到用,当然也不会做过敏测试。
L省的省队教练嗤了一声。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矫情。他烦躁地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去医院吧。”
柏函把药箱留下,带着“重伤”的于明安往外走。
L省的教练没有拦,封闭针又不是他打的,责任当然不应该是他来负。
于明安现在这种情况他才不愿意给人花钱,治好了过敏好让人健健康康跑到J省去?
当他是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