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轩向来厚颜无耻,见许静辰不理他,便又问道:
“是什么叫你调息的时候还分神,连内力都搭上了?”
许静辰仍是不发一语,许静轩便继续发问: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了?”
许静辰还是不发一语,但睫毛始终在微微颤动,眉心也是越蹙越紧,显然是没有睡着的。
许静轩便继续聒噪道:“要不你先吃点东西?”
“呕……”
一提到“吃”字,许静辰便又忍不住干呕起来,如今没有内力压制,一作呕便会引起剧烈痉挛,疼得被子里的人立刻缩成了一团,几乎要昏死过去。
许静轩见状,忙将人从枕上拽了起来,二话不说便以掌心抵住许静辰的后背,小心翼翼地输以内力,试图助他调息,以缓解痉挛引起的剧痛。
见许静辰死摁着上腹的手终于放松下来,许静轩这才渐收内力。不想他一撤回手掌,许静辰便向后倒来。
许静轩忙往前一挪,好叫许静辰倒在他怀中时,不至于因动作过大而再次引起痉挛。
“静辰,你……”
看到许静辰绵软无骨、血色全无的模样,许静轩也着实慌了。平日里玩笑归玩笑,也知他有这隐疾,可也从未见他像今天这般,虚弱到这步田地。
“你这样不行啊,这罪哪是人受的!太子也是人呐,是人怎么可能不生病呢?你就别固执了行不行?”
许静辰撑着沉重的眼皮,有气无力道:“我没事……”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许静轩当即气得手抖,忍不住就吼了一句,吼完终是于心不忍,少不得又软语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