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看向韩序, “有事?”
韩序仍旧站在门外,没有进来。
他仿佛调整了一下,才说:“臣没什么事, 只是想过来看看皇上,皇上既然在忙着, 臣就不进来了。”
他施了一礼,也不等楚酒说话,竟然转身走了。
楚酒:“……”
陆西洲在楚酒背后冷冷开口, “韩贵君果然出身不凡。我倒是不知道,后宫的贵君还能有这种当法。恃宠而骄,就是这个意思吧?”
楚酒的头更疼了。
而且韩序刚刚身边带着一个侍从,侍从手里端着一个银托盘,上面是一个体积不小的白色炖罐。
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他走了, 好吃的罐罐也没了。
楚酒对付走了陆西洲,等夏融回来,和她一起在御书房上了一会儿班,又对坐着吃午膳,没吃两口就放下了, 重新拿起奏折, 却有点心不在焉。
又已经四天了。
都说君无戏言,答应过韩序, 每四天要去看他一次, 所以如果今天过去,也算是很正常吧。
折子上的字分开个个都认识,连起来却像天书, 楚酒用眼睛来回扫了好几遍也没读明白, 终于放下奏折, 起身就走。
夏融莫名其妙,“皇上,不继续批了吗?”
楚酒已经出门了,“朕出去一会儿,去去就回。”
楚酒没有带人,一个人去倾心阁。
正是大中午,路上没什么人,皇宫里的人都有歇晌的习惯,不当班的全都在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