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果还记得不久前让他脊背生寒的那把刀,但凡他躲的没那么及时,但凡禅院甚尔甩出的力道再精准一点,他破相的结果是绝对跑不掉的。
佑果生气的点禅院甚尔不是不懂,眯着眼看了佑果几秒,禅院甚尔嘴角弯起冷冷地说:“你确定要和我争论这个?”
想起刚才一脚把禅院甚尔踹下楼还有把他的鼻子撞出血的事迹,佑果一默,“那就两清?”
禅院甚尔同意了,两个人吹了半天夜风,深沉的夜幕在此刻落下了纷飞的白色雪片。
雪花慢悠悠地落在佑果鼻尖被体温蒸发,佑果眼前一亮,仰头看着纷纷而下的雪花语调上扬:“下雪了!”
这点事都值得佑果开心,禅院甚尔虽然心里这么想,嘴角却因为佑果的表情向上扬了扬。
笑完禅院甚尔脸就僵住了,捏着眉心想怎么自己也变幼稚起来。
幸好佑果不知道禅院甚尔心里想什么,不然又要踹他两脚。
今天的雪是初雪,佑果哈了口气,脸被低温冻的通红,佑果收拾收拾地上破烂的狙击枪零件,和坐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禅院甚尔说:“走了,回家。”
禅院甚尔手在地上一撑直起了身体,“嗯。”
两个人并肩走在无人的街道上,路灯照亮回家的路,禅院甚尔和佑果的头发上落满了雪花,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佑果就是先去惠和津美纪的房间看了一眼。
两个孩子睡得很香,津美纪还咂吧咂吧嘴,小声地说着梦话。
他们两个人念叨雪天很久了,明天一早醒来应该会获得很大的惊喜,佑果没吵醒两人,小声地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和他这个挂名父亲相比,禅院甚尔这个血缘上的亲爹不负责任多了,看着佑果出来还很无所谓地说:“有必要吗?”
佑果心说本来是没有那个必要的,不过鉴于有你这个爹的前车之鉴,没有必要也变得很有必要了。
“你很喜欢惠。”禅院甚尔淡淡地说:“他也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