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睡不着的？”乔浅侧躺起来，用一只手支着脑袋问道。
“我有一个问题非常想问你，但是我又怕问了之后你不理我。”殷灏道。
“那你问呀。”乔浅答。
“我想问…哪天晚上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乔浅一听，瞬间脸红了。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问题。
“这个…”
“弄疼了是吧？”这么支支吾吾，大概就是弄疼了的意思，这个他还是能够听懂的。
“其实…我根本不记得什么感觉了。”疼或者不疼，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特别是踹他一脚之后更痛。
“……”殷灏沉默了一会，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所以，他道，“这也很正常，你完全都喝醉了。”
“嗯。”乔浅答。
尴尬的气氛飘了一会儿。殷灏又开口道，“我可以…”
“不可以。”乔浅一口就拒绝了。
“我还没说可以做什么，你就回答我不可以了？你这样的回答让我很伤心。”殷灏道，是真的伤心了。
“这个时候你会说什么可以？不就是…那肯定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殷灏问，问的那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