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源源不断从额头上传来, 与熟悉的动作一起抚慰着哭泣后空荡荡的内心。
不知何时,一只手被塞进一个棒球,然后被另一只手有力地握住;
另一只手则是被按照一定的节奏按着手心的不同位置——末子一下子就“听”出来是布格缪勒的《安慰》,可以说是非常简明粗暴的安慰方式了。
这自然不会是她那两个黑手党之范的兄长会做的。
“阿纲?”
川端末子犹豫片刻:“还有……阿武同学和狱寺同学?”
沢田纲吉贴贴她鼻尖, 应了一声。
他的动作很温柔,有几分青涩, 但更多的是少年的鼓舞。
正如同手上的温度。
被一群少年安慰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 川端末子有点磕巴:“你、你们都在啊……”
reborn跳到她怀里, 舒舒服服找了个位置躺着,顺便表明自己也在。
川端末子想象不出来,现在到底有多少人在场。
她想想自己刚刚做的什么,还有控制不了的脸部表情,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
刚刚故意揶揄斯库瓦罗的结果,最终完完本本回到了自己身上。而少年人和熟悉的长辈的气息都像是滚烫的食物在舌尖翻滚,不好吐出来又吞咽不下去。
川端末子在想,装哭累了晕过去被发现的可能性有多大。
reborn十分理解她的想法,在她身上写了个百分百。
川端末子:“……”
川端末子眼睛睁圆,湿漉漉的眼睫毛忽闪忽闪,一副不死心就要晕过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