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转过头瞅他:“可是假的有什么意义?”
“对一些人来说,真与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所带来的价值,如果假的也能让他们快乐就不需要知道真假。”
她小声嘟囔一句:“那对我岂不是很不公平。”因为她一听便知道真假,照他这么说她岂不是失去了很多乐趣?
诸伏景光眼睛专注在道路上,袖子被挽到肘部,手稳稳放在方向盘上。
真理问的问题在他看来还有些可爱,虽然破案时总是很自信,才智胜过大多数人,但是她总是会在一些别人不会留意的事情上表现得很执拗。
他想起真理到现在还不太会说谎,偶尔说次慌还要一个人小心地躲在书房里写检讨,一想到真理这一系列纯真的行为他就忍不住笑。
听到他的闷笑声真理马上回头,眯眯眼打量着他,“你取笑我?”
“没有...哼哼。”他实在没忍住露出几声笑。
她还能看不出来他在笑什么吗?
有些不开心地嘟嘴转向窗外,咔吃咔吃团着手里的纸。
“我可不是在写检讨,我只是在记录我说谎的理由,方...方便我以后说谎更加流畅。”
“嗯,你说的对。”逗猫的最高境界就是要懂得什么时候停止,在猫急眼之前就要顺毛安抚她。
她一边看向窗外的风景一边想:等着吧,等她成长为一代说谎大师,她一定把你们所有骗得团团转。
......
来到电台,两人等在播音室外。
“节目快要开始了,那位内田长官不会不来了吧。”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真理摆弄着手机问他。
“不会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内田长官的习惯是准时准秒的出现。”
“怪人。”真理不相信真的有人可以准时到那种地步,较真地打开秒表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