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赶走也太过分了吧,话说你在这里颓了这么久,身手没退步吧。”
......
真理抽了一下一半边都挂在外面的信件,没拉动。这该死的收件箱,等她换个更大的你就等着下岗吧。泄愤地一脚踹在杆子上,里面的信件哗的一声掉下来一堆。
呵呵。
“还在拿它撒气啊。”芝谷茜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外,脸上难得没有了虚假的笑容。
“呦,‘家里’的事忙完了。”芝谷请假的理由都是以家里有急事为由,真理就顺着她的理由回话。
“是啊,家里,哼哼。”芝谷的语气怪怪的,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着组织里的事,用‘家里’来形容组织实在是荒唐。
“我帮你吧。”她挨个捡起地上的信件,真理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没有开口,她想捡就捡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回到房子里芝谷随手将信件都扔在玄关处,“其他人呢?”
“你应该很清楚这里就我一个人。”都到这地步了就不用装了吧。
“我怎么会知道,伏黑先生不是一直像一摊黑泥一样躺家里吗?”
真理耸耸肩:“谁知道,可能去酒吧喝酒了吧,想不到你这么想念他啊。”
芝谷:谁想他了!
微小耳麦中传来手下的声音:“蒂塔大人,工藤宅里没有人。”
怎么可能,就算今天是上学日也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工藤新一不在很正常,但是工藤夫妇尤其是工藤优作为了创作很少出门。
芝谷看向在厨房高凳上晃腿的黑发女生,这事绝对和她有关系。
“这里的三个人都不见了,工藤家的人也不见了,你该不会是特意这样安排的吧?”
咔吃咔吃咬着饼干,真理露出惊呆了的表情,“你这是什么意思,工藤家和你没有那么熟吧,这么关心他们做什么?”
何止是不熟,在真理的阻挠下他们之间基本没有太多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