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倒下的人,是冲着她来的。拽着他的头发抬起来观察着他的脸,又是极乐教的人。
这段时间的举动太张扬已经惹急他们了,能做出这样的事可以见得已经触及更深层次的利益。浮于水面的极乐教大部分都追踪到了,剩下的都是些难啃的老骨头。
他们派这么一个人来,打的算盘无非就是:能除掉她最好,失败了还能作为警告。
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隐私保护的挺好,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心查还是能顺藤摸瓜查过来的。她终究不是在武装侦探社,以后要更加小心才行。
水缸碎掉的声音还是让旅馆的老板娘听到了,到外面一看他们三个人,一个趴在地上、一个女学生还有一个红头发男人拿着枪。
“发生什么了。”盯着枪她不敢动弹,紧张地说道。
他垂下握着枪的手,对她说:“老板娘,报警吧。”
......
“你怎么来的?”
“死了...”
“嗯——几年了?”
“...八年。”
江户川真理的瞳孔紧缩,“八年也太久了。”她不会也这样,八年八年又八年,一直呆在这里永远也回不去了吧?
他们两个坐在秋千上,互相兜底。
“你呢?”
她耸耸肩有些无奈地说:“打酱油的路上...莫名其妙。”
织田作之助吐了一个烟圈,“这样啊,看起来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了,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
晃动的秋千忽然停住,她抵着腿稍微靠近一些。
“因为你太显眼了。我啊,虽然比不上哥哥哦,看到一个人大脑经常会咻咻咻地往外蹦信息,有用没用的一股脑的塞给我。但是,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像打了镇静剂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还有你的姓实在太假了,我就想到说不定我们会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