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憨地笑笑,“说真的,反应这么快的人也会失手?还是说刚才你是超常发挥?”
“你好直白啊。”降谷零其实也不介意,但还是想逗逗她,于是装作不太开心的样子。
江户川真理可不上当,“你装的一点也不像,再说直白有什么不好,好多案件不就是因为说话遮遮掩掩才会误会,如果每个人都直白点也不会这么多麻烦了。”
他回想着今天的案子,长泽凌美和岛琦俊雄的错过和误会让人唏嘘。
“确实有很多像今天的情况,可大部分人都无法做到直来直去的说出心里的想法。越是年长的人要考虑的社会因素就越多,所以很多人宁愿维持原样也不想改变。”
江户川真理撇撇嘴表示不能理解。
降谷零换了种说法,“就好比善意的谎言,真实可能会刺伤别人,所以相比于真相,人可能更需要谎言粉饰。”
她低头思考一会,摇摇头,“还是理解不了,你怎么能确定那个人想听的是什么呢?如果自以为是的说了所谓的善意的谎言,但其实当事人想得到的是真相呢?”
“这个就需要你自己斟酌了。”
“切。”
降谷零不禁疑惑,“真理从没说过谎话吗?”
“当然没有,我从不说慌!”
这绝对是真的,她出生在人均高智商的家庭,童年度过了一段略显艰难的时期也很快挺过来了。
平时接触的人也没机会让她说什么谎话,乱步就不用说了,不需要说什么他就能看出她所想。社长的话,面对着他那张严肃的脸还能说谎的人,那她真的要比大拇指了。
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况,因为没有说谎的必要,这么多年真理也从没想过这种事。
降谷零有些惊讶,好奇真理是生活在什么样的家庭才会养成这样的性格,倒也不能说她这样不好。只是和她处理各种事件时的老练相比,心中竟然还保留着稚嫩的理想化认知。
这让他觉得有一种很奇妙的反差感。
江户川真理对他也产生了好奇,“你呢?你有说过谎吗?”
提起说谎,降谷零马上回忆起童年的事,他的故乡、因为混血被欺负、还有帮他包扎的医生。
“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