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张贴满了充满日式怪谈风格的符咒, 红色的绳结垂在顶部,肉眼可见的磨损给其增添了些神秘恐怖感。沙沙的闷铃声作响,像一个正在传达死讯的老者, 陈旧的霉味儿让虎杖悠仁咳嗽两声,然后将视线转移到身边的好友身上。
“一护, 你说我们真的会被处以死刑吗?”虎杖一边说着,一边尝试看能不能解开手上的绳索,“五条老师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的问题其实还蛮好处理的,但是一护你……”
黑崎一护明白对方的言下之意,毕竟他和悠仁那种会被寄生操控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于他而言, 虚白其实也是他力量的一部分, 他们某种意义上也可称之为是同一个人。
两面宿傩,抢虎杖悠仁的身体干坏事。
白一护,抢黑崎一护的身体帮助他成长。
“…不, 我觉得还是你的问题更大一些。”橘发少年用力挣脱了下绳索,在发现无果后决定暂时先休息下。
门外似乎有什么吵吵闹闹的声音。
虎杖探了探头:“一护, 你说该不会是有人来劫狱吧?”
“应该不是, 不过我好像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被黑崎一护塞在怀里的黑毛狐狸玩偶悄悄地翻了个身子, 并未引起旁人注意, 依旧维持着它的玩偶设定。
争吵声越来越大了, 脚步越来越凌乱,外面刀枪碰撞的声音彰显着目前的形势可能确实不太好。
难道真的是劫狱吗?
虎杖悠仁咽了咽口水, 忽略掉脑海中宿傩骂骂咧咧说没出息的声音,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
门吱呀地开了, 呼呼的风声送了进来, 首先映入两人眼帘的是一个黑色短碎发的成年男子。
来人腰杆挺得笔直,墨蓝色的眼睛藏在白色的烟雾后仍掩盖不了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一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另一手举在半空中犹豫了几下,眼神和被绑起来的两个少年相交汇。
看起来似乎是顾虑着小孩的原因想要摘下烟,但再三挣扎后还是败在了尼古丁的诱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