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利补充:“用于审讯的活口,留下了一个,至于你能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样的情报,这取决于你个人的能力。”
苏利想了一下,简单表演了一个面露深沉,牵起嘴角又道:“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表演的功力不负“众”望。
反正艾格伯特说的那句:“一定不会辜负苏利大人所望。”
……全然被苏利当做了耳旁风。
只是当发现艾格伯特拎着那仅剩的白袍人,犹如打了鸡血一般,目光热烈地冲向一棵树的时候,苏利还是深沉地呼出了一口气。
不用说也知道,那树上肯定还有人。
“所谓社死,不过是对情绪控制力较差的人,在面对无法及时给出反应的情境时,只能勉强取得的唯一真实结局。”苏利叹气
但对于高玩来说……社死根本不存在。
只要他认为正确,那认为错误的人,就只能去怀疑自己。
但苏利不得不承认的是,从始至终就没有人怀疑他。
第兹从树上跳了下来,连看都没有看艾格伯特手里拎着的那个即将被审讯的人员,他只定定地盯着苏利说:“你没有必要为了我们承受那么多。”
“现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还是选择不理,我都可以接受。”
苏利:???
“你指什么?”
迷惑的视线控制不住地扫视了一下第兹,苏利顺带轻瞥了一眼从树上跳下来的尤菲娅。
第兹则顺着苏利的这个问题,将自己此前对他的心理状况剖析,坦然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