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呼吸附下来,落在祁千雪脸上,他偏过去,想要躲开,又被捏着下巴扭过脸来。
舌根都快麻了。
…
夏京墨还有事,离开了庄园,祁千雪没了闲逛的心情,在客厅里随便找了一部电视剧看,有佣人送上来新鲜的水果和点心。
不知道这些佣人是谁在发工资,庄园也作为牧鹤的财产过继在了祁千雪名下,是在刚结婚的时候就送给他的。
祁千雪直到现在才知道,不知道牧鹤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下午的天气渐渐转凉,天色阴沉沉的,看着像要下雨。
男人们陆续从外面回来,祁千雪提前让佣人把晚餐端到房间里,避免了跟他们见面。
可按照他们约定好的,每一晚都会轮流去陪祁千雪……不知道锁着门会不会好一点。
但想到自己总还是要出这个房间,被逮到可能就不是这么简单能解决问题的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夜幕渐渐降临,窗外黑黝黝一片。
祁千雪躺在床上,侧躺着,身体的曲线怎么都挡不住,蒙蒙胧胧的黑暗中都能看见从肩膀下去一截凹下去,然后再到某个柔软浑圆的地方突出来。
他试着装睡,假装睡着,进来他房间的人可能就连话都不想说了。
渐渐地就真的有些困倦了。
朦胧间感觉身旁站了人,有点细微的动静,侧着睡在床边边上,不敢占据太多地方。
祁千雪睡梦中时记忆有点模糊,身体也跟着懵懂的大脑转,习惯了似的凑上去。
偶尔有几次,男人回来的晚,也会小心翼翼地等着被窝被暖热了躺过来,半梦半醒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男人动作总要温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