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京墨察觉不到异样,反倒注意到他脸上因为恼怒的涨红。很奇特的,不是脸颊上有酡红,而是整张脸都是淡淡的粉,眼睛湿湿的,瞪过来的样子会让人联想到活色生香之类的词。
他任由额发蹭在祁千雪脸上,低低地问 :“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让你乖乖跟着他。”
“养小情人一样宠着你,比牧鹤对你还要好。”
“说我们都是坏人,选一个就能过得很好,这类的话,没人说过吗。”
碎发落到脸上有点痒,祁千雪想躲开,不经意看到一个佣人走出来看到这样姿势的他们,对方很有职业素养,微微愣了几秒,迅速移开没看到一样走了。
庄园是牧鹤的庄园,佣人也是庄园里的佣人,祁千雪还没有办法从新身份里转换过来,有一瞬间真的羞耻到要昏过去了。
佣人的样子好像窥到了主人热爱给人戴帽子的小妻子与别的男人,在主人不在时干坏事。
理智告诉祁千雪,最好是顺毛摸,就算睁着眼睛说瞎话也要先离开这里,但钳制着他腰肢的手一再用力收紧,不停逼问 :“怎么不说话?”
“别撒谎啊,我看得出来。”
垂下的睫毛抖动的很厉害,身体都在小幅度颤抖 :“不,不知道……”
“那就是有了,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祁千雪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眸,卷翘的睫毛上都沾着泪珠 :“你根本没有帮到牧鹤,你,你骗人……”
夏京墨的呼吸都喷洒在了他脸上,眼睛有点憋着什么似的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帮他呢。”
“你不了解外面的局势,我在帮他。”
“毕竟,他怎么说也还是我的堂哥。”
祁千雪像是被说服了,挣扎的幅度小了许多 :“真,真的吗?”
“你可以问他。”
男人眼神锐利地,盯着猎物一般,幽幽地问 :“然后,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