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他了!
杨一鸣和郁震文回答完,眼神齐齐落在林秉伦身上,这人长得野,性格野,一看就是浪子,从小就谈恋爱那种。
林秉伦:“看我干什么?老子没谈过。”
“…………”
吹牛的吧。
谢云遐都多看了林秉伦一眼,最后一扫三个都没谈过恋爱的人,哼笑道:“一群小屁孩儿。”
最后谢云遐打着哈欠上隔壁找陈焱烽去了。
陈焱烽作息健康得像老年人,已经躺下了,看到床头忽然多了个人,吓得一激灵:“大半夜的干什么?”
“师兄。”谢云遐的手往床头一搭,一副虚心请教的口吻,“你和嫂子聚少离多,她想你了怎么办?”
陈焱烽一颗心放下来:“就来问我这个?”
谢云遐嗯了声:“急事儿。”
陈焱烽慢悠悠道:“这你师兄我就是过来人了。我一有时间就给她发信息,吃什么了,干什么了,队里有什么趣事儿。平时训练完了一有空就去找她,过过二人世界。如果在外面比赛,不管在哪儿,先给她买好机票,她有空就能随时过来,打完比赛我们就出去玩儿,每年都像在度蜜月。每年大小节日都准备礼物,记得她的喜好、习惯、口味。”
陈焱烽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阵,谢云遐倚在床边安静听着。
“你嫂子对我也好。”陈焱烽例举了几件小事,“有阵子我胃不好,她每天都亲自做了饭送到队里。我训练忙的时候,她每个周末都去看我爸妈。还有一次在国外比赛,她先到的,我那趟航班遇上雷雨天气,她吓坏了,一下飞机就抱着我哭,说明天就去领证。”
陈焱烽忍不住露出甜蜜的笑,轻咳一声:“总之一句话,你要用心。”
谢云遐听了一阵,说了声谢,出门右转去找了蒋柏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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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杯”决赛在一月底,鹿茸茸期末考结束的三天后。
这三天她全身心投入在舞蹈中,每天到了宿舍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经常洗完澡没和谢云遐说两句话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