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面的听不懂，但前面的小维迪斯听懂了，并且还耐心的解答，“中枪属于意外死亡，可以的，但是你的宝宝……”
还没出生算人吗！这个超纲了，小维迪斯也不知道。
之后韦德就没再说话，小维迪斯见他不说了，就默默地离开了，毕竟papa还等着她一起回家呢。
布鲁斯开了车来，本来他是想让猪猪妹用瞬间移动连人带车一起回韦恩庄园，结果猪猪妹说要去购物。
？
猪猪妹什么时候喜欢购物了？连网购都懒得干，达米安好歹沉迷网购，她却是阿福准备什么用什么，完全没有要求。
陪女儿逛街，貌似也是种不错的体验，说起来布鲁西宝贝儿也很久没露面了，一举两得，于是同意了。
“要买什么？”布鲁斯问。
知道要买什么才能确定去什么地方买。
“哈莉说要零食和护肤品？还说不知道买什么就问芬妮，芬妮会知道。”
布鲁斯开车门的动作顿住了，奇怪的看向小女儿，“哈莉？哪个哈莉？是我想的那个哈莉吗？”
“哈莉·奎因的哈莉。”小维迪斯回答。
“……”布鲁斯震惊的瞳孔有些地震，“你跟她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可以叫哈莉了？”
小维迪斯：……？
小维迪斯其实还没有这种自觉，比如陌生人喊姓，朋友喊名，基友喊昵称……她只在意别人能不能喊维斯，至于维迪斯还是韦恩，其实在她看来没区别。
毕竟以赛亚人的传统来说，关系好不好都是喊全名，因为根本没有姓氏的说法。如果以后遇到卡卡罗特或者贝吉塔他们，哪怕关系不错她也不可能喊卡卡罗特喊“卡罗特”，当然同理可得，她也不会喊贝吉塔喊“贝”，更不可能喊那巴为“那”……那很奇怪。
不过看样子老蝠亲是很在意这个，那这对小维迪斯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