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野圣良大惊:“不不,是我的错才对。”
硬要说是其他人的错,那就是白兰,绑走他的黑衣组织也有锅,总之十代目没错。
沢田纲吉笑了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执着,转用了更加轻松的语气:“关于那些组织,还有……一些认识你的人,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一提这个,公野圣良不由想起了被他放置的记忆清除方案和沉重的失败经历。
“……嗯。”他心情复杂道,“关于乌丸集团和港口黑手党的一切事宜,请交给我。”
“请放心,我不会让我的私事影响到彭格列。”
公野圣良还在进行深刻自我检讨,没注意到沢田纲吉的表情渐渐变得无奈起来,不得不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圣良。”
“嗯?”公野圣良回神,连忙道,“我在。”
沢田纲吉深知怎么和他沟通最有效。
他说:“你的事从来不是麻烦。”
“……只是。”沢田纲吉停顿了一下,“每次这么说过后你都会变得更小心,和我相处的时候总是把自己带入下属的角色。”
他俊秀的眉眼中染上几分落寞:“我让你感到不自在了吗?”
公野圣良惊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否认的话语都被惊得磕磕绊绊:“没有那种事,我只是……”
说刚出口,他恍然发现越道歉反而越佐证,哑口半晌,失落又茫然地垂下眼:“那我该怎么做呢……沢田前辈。”
末尾的称呼放得很轻,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了,出口竟有些生涩。
“那,圣良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沢田纲吉温和的嗓音想起,让公野圣良不由看向他,等待下一句。
“等手头的工作结束,我也该回日本一趟了。”
棕发青年眼神温柔而怀念。
“我没记错的话,并盛中学园祭的日子好像就在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