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汉那边不听劝, 杨二爷爷也懒得再说,反正再塌的时候就知道好歹了。
杨继北夫妇倒是想重修整一下房间,可刚出了鸡蛋事件, 他们那里还敢开这个口啊, 自然是杨老汉他们说那怎么办, 他们怎么做了。
不过每当下雨时,他们就紧张兮兮的, 晚上都睡不好觉,导致第二天精神也不好,还要被外人调侃。
“我说杨老四,都结婚好几个月的人了,别那么不节制,身体最重要。”
“就是,看看你眼底的青黑,怕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
杨继北尬笑, 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刘香莲去洗衣服时,也被于大嫂几人调笑,她脸一红, 看了眼边上洗衣服的孙桂芳, 把屋子塌了的事儿说了。
听得于大嫂几人接连叹了好几声。
“怎么能就这么弄了呢?”
“是啊,这样弄早晚都会塌的啊!现在天越来越冷, 这着了凉可不好。”
几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孙桂芳却洗了衣服就走, 原本她家洗衣服都是在家洗的, 但今天这两件衣服是干活儿搞了许多泥, 孙桂芳觉得这边洗得利索, 便过来了。
她一走, 刘香莲便道,“还是三嫂他们日子好啊,虽然被过继了,可那边的日子可比我们这边的日子好过。”
因为杨继西他们这段时间经常来找于大钓鱼,加上时不时就上他们家买点山货啥的,所以于大对孙桂芳他们的好感越来越多。
此时听刘香莲这么说,便道,“那你是不知道杨老三之前是过的啥日子,你家老四可比他过得好,要说我,杨老三能过继出去,还真是脱离了苦海,见过偏心的,没见过这么偏心的。”
说完也提着洗好的衣服走了。
刘香莲尴尬地蹲在那,其余几个人对视一眼后,立马扯开话题。
孙桂芳回到家时,杨二奶奶正在看昨晚泡的黄豆。
“能磨了吗?”
她一边晾衣服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