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社会以来,人心的险恶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他认为身处上层的都是急色之人,不会放着扔到嘴边的肥肉不吃。
但是真的见到之后,他觉得这个人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看这位景总一眼,对方就心虚的往门口那边站一站,小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他。
叶年:“......”
你到底要缩在门口躲我多久啊喂!难道不是应该我怕你才对吗!!咱俩剧本是不是拿反了啊!!!
当是时,景良途谨慎地举手发言道:“为了我们两个人共同的节操,我觉得我有必要说点什么,你是自愿躺在这张床上的吗?”
自愿?当然不是自愿的。
不过,上面那些人往往就喜欢问这样的问题,将原本罪恶的行径强行粉饰的合情合理。
但地位差距犹如天谴的两个人,有多少自愿是被人逼着说出来的。
这个景总看来也跟他们一样,表面绅士,其实也是一个虚情假意的混蛋。
只是叶年为了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自然也不可能说实话。
他只能忍气吞声,含情脉脉地看着景良途:“我是真心的。”
景良途打死也不敢信。
他想到了伞,想到了他在心里早早内定的娇妻。
这一定是上天对他们爱情的考验!
但是现在是晚上,不方便打车,景良途现在也身体燥热,浑身都烧的不对劲,难以启齿的欲望自下而上的袭击他,让他寸步难行。
但凡吃两粒花生米他都不至于醉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