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景良途感觉自己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都说驯狗的方式就是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
景良途有些时候感觉自己就是那只被驯的狗,被顾何执用各种方式驯养着。
精疲力竭的景良途被顾何执抱在怀里,安安分分地坐在他的腿上, 连动动手指都力气都没有,头发都蔫了,支棱不起来。
鬓角被汗浸透, 顾何执一边安抚他,一边凑近他的耳朵低喃道:“待会带你去洗个澡。”
景良途冷哼一声,除此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言语。
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到甚至懒得给顾何执一个回应。
然后下一秒, 他的耳垂就被惩罚性的咬住了, 顾何执的犬牙磨蹭着那块软肉,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 让他稍稍回了一点力气。
景良途的后背轻颤着, 认怂般回应道:“洗澡就洗澡,你别咬我!”
听到这声回应, 顾何执才满意收手, 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被他弄疼的地方。
时而粗暴时而温柔。
景良途欲哭无泪。
这一切的一切, 原本都是他应该对顾何执做的事情, 不论是打是骂,是欺负还是安抚。
但是为什么现在全部反了过来, 变成他在这里哭哭唧唧,任人压榨啊喂!
这不公平!这不公正!这不科学!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但是很显然顾何执听不见他内心的无声反抗,就算听见了,也只会笑他的不自量力, 然后变本加厉地欺负他罢了。
这个世界真是弱肉强食, 十分残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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