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苍白的笑了:“呵,连你都知道了吗?”
毕鹤戚心脏的某处发出隐隐的刺痛。
他知道这是何胥最不愿意开口的秘密,是他一生的痛,也是他不惜一切代价想要隐瞒的事情。
现在,他所有的伤疤都被揭开,暴露无疑。
上校站在一边,有点摸不清头脑。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为什么刚刚这一幕看不出什么父子情深,却能看到虐恋情深呢?
他问:“你父亲现在是发情期,身体很脆弱,你有没有他的抑制剂啊。”
景良途刚想开口,就听毕鹤戚沉声道:“他体质特殊,市面上没有合适他的抑制剂。”
景良途:???
为什么这个你也知道了!
你还知道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上校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皱眉道:“那麻烦了,发情期没有抑制剂是很痛苦的,你父亲的配偶呢?”
毕鹤戚:“他是我养父。”
上校:“难怪看着这么年轻。”
他对于景良途有着极大的耐心,慢慢安抚道:“你有没有固定的标记对象,我想办法帮你带过来。”
毕鹤戚想到了段英。
他回想起了曾经段英跟何胥两个人晚上单独出去,而何胥一个人双腿发软的回来,中间发生了什么让人不敢深思。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心脏也绷不住的快速跳动着,生怕从景良途的嘴里听到那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