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 琴酒在洗澡。”
“……”
他打了个哈欠, 有气无力地靠着墙坐下:“现在水停了,他可能要出来,需要他接电话吗?”
浴室的门锁打开, 琴酒目光垂下的时候, 斯缤尼塔正盯着通讯结束的界面发呆。
泷川悠一眨眨眼, 后知后觉地抬头, 语气无辜:“贝尔摩德说你残忍。”
琴酒:“……”
泷川悠一:“我帮你解释了,她不听。”
他说完,自顾自地又陷入疑惑之中:“贝尔摩德为什么说你残忍来着?”
烧成这样还有心情捣乱,好的很。
琴酒轻哂,手臂揽过他的腰,轻而易举地将斯缤尼塔从地上捞起来。
“想死就直说。”琴酒把他丢回床上的时候冷淡地开口道。
泷川悠一对于自己晕倒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能斟酌着开口:“我都说了我不想去,难道不是你的错?”
琴酒的脚步停下,侧过脸来时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的错?”
不等泷川悠一回答,琴酒短促地笑了一声:“出去散个步把自己弄成这样,难道还要我夸奖你?”
“有点自知之明,斯缤尼塔。”琴酒说,“你在我的床上,穿着我的衣服,我用两根手指就能掐死你。”
“……”呸。
等他好了能一打十。
泷川悠一没力气反驳,只是烦躁地用枕头捂住了耳朵。
湿漉漉的银发垂在腰侧,琴酒刚扣好衬衫的扣子,就听见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斯缤尼塔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睡着,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