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们以为何舒和你关系不好。”
黄文升声音颤抖地回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何有盯着他们的时候,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灭顶的压力,这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在排斥他们似的。
刘琦更加夸张,何有沉默间,他似乎忍受不了这寂静,忽然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主人,是我们擅做主张了!我下次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说着他还给何有磕了一个头。
这再直播间的观众们看来,好像有些小题大做了。
怎么不就是使了一点手段,他们便如此害怕何有呢?
可是只有三人清楚,身体里的那股杀气在运转起来的时候,有多么可怕。
那种阴冷到极致、森寒到极致,以致于让他们产生一种下一秒就会死的灭顶的危机感席卷全身,并且他们在同一时间明白,这种杀气来自于何有,并且只要她心念一动,便可以用这杀气摧毁他们的时候,他们的心防便已经彻底破碎。
而后何有平静的、冰冷的神情,只是加剧了他们对何有的敬畏与恐惧。
若是何有的手段,是在他们理解范围之内的,他们对何有的臣服必然是心不甘情不愿。
但何有的手段已经彻底超出了他们的理解,打碎了他们的认知。
他们不敢想后果,也不敢提反抗,于是这臣服便理所当然。
孙源的背脊也微微弯了下去,在以极小的幅度颤抖着。
直到何有的清朗的声音传进他们的耳朵。
那是带着笑意的:“为何要怪你们?”
几人欣喜地看向何有,是他们误会了?
烛火下,少年仍旧是一袭黑衣。
她明明是一张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脸,但在烛火下,那眼睛太亮,气质太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