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薇和那些耍酒疯要酒喝的人不同,她只是趴在饭说上,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睛望着宗绍。
她的眼神和明明撒娇时有点像。
但可能是明明撒娇撒多了,宗绍已经免疫,而林薇清醒时基本没有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就没抵抗住,又给林薇倒了一杯底椰子酒。
但他没有全然放弃抵抗,稍微挣扎了一下,倒酒时说:“最后一次。”
林薇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喝完酒就又忘记了,趴在桌上用两根手指,一点点把酒杯推到宗绍面前。
宗绍继续挣扎,不看她的眼睛。
但她改了策略,一声声地喊:“阿绍。”
林薇这么喊宗绍,是跟邓湘云学的,岭南地区喊人都这样,不熟悉的就喊X生,熟悉的就喊阿X,邓湘云喊周建海就是阿海。
林薇偶然听到,觉得有趣,就学着这么喊宗绍。
但她不常这么喊,总觉得太亲密,哪怕别人不觉得,在外头喊完她自己也会不好意思。
这称呼也的确比连名带姓亲密许多,而且她这么喊的时候,会不自觉拖长声音,听着带了几分嗲,但他很受用。
宗绍第一次听她这么称呼自己是在床上,她紧紧地抱着他,喊着阿绍,让他慢一点。
结果当然是慢不下来。
后来他有意地哄她,让她喊阿绍,说她喊了就慢一点。她上过几次当,等发现这么喊会让他格外激动后,就不肯搭理他了。
只有在生理期的时候,她才会故意喊出这称呼,挑起火,但不负责灭。
每次看着她得意的模样,他都忍不住磨牙。
此时宗绍也忍不住磨了磨牙,但是痒的,从耳蜗一直痒到了的心里,只得再次投降,给她倒酒。
但林薇现在挑了,她不要椰子酒,要糯米的。
宗绍给她倒酒的时候,她突发奇想问:“你说,把这三种酒混到一起会是什么味道?”
“可能很难喝。”宗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