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在沈成铎这里喝了许多酒, 他的酒量一向很行,行走江湖,要是容易醉, 那也必定容易出事, 但现在他的身份不同了, 可以醉一场。
大量的伏特加白兰地将宋玉章浑身的血液都快浸满酒精。
宋玉章醉了,沈成铎看出来了。
那长而曲的睫毛在眼睛上扇动得很无力,宋玉章人也略有些歪倒在沙发上,长手长脚随意地散乱着。
沈成铎推了一把怀里的小月, “过去看看,看看宋行长是不是醉了。”
小月应了一声, 赤着脚轻手轻脚地从沙发上爬了过去,他像个小走兽一样匍匐在宋玉章上方, 还嗅了嗅味道, 最后扭过脸很肯定地冲沈成铎点了点头,细声细语道:“宋行长喝醉了。”
沈成铎抽了不少烟, 酒也喝了不少, 然而并没有到醉的地步, 因为他并不想买醉,挥了挥手让那男孩子出去,沈成铎坐到了宋玉章的沙发旁。
宋玉章的确是醉了, 醉得不省人事,一张英俊的脸成了画, 是一种静止的美, 这种静止会叫人产生邪念。
沈成铎毫不意外地立即就有反应了。
说来也奇怪, 宋玉章这样一个高大英俊毫无兔子气息的漂亮男人, 身上却总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引人去打破他甚至于去蹂-躏他的欲望,兴许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实在太“完美”了,完美就会令人产生破坏欲。
这种气质最近是愈发突出了。
沈成铎手上还有半支雪茄,他边抽雪茄边在脑海中意淫了他将宋玉章大干特干的场景。
宋玉章这样的长腿,如果是坐着干,就会垂在地上,如果是躺着干,就该架在腰上,真是怎么都很相宜啊。
沈成铎越想越来劲——但仅仅只是脑子来劲,并不敢真的去触碰宋玉章。
宋玉章的身份叫他变成了个凛然不可侵犯的人物。
而这样,只会更叫人抓心挠肝地来劲。
沈成铎重重地吸了口烟,心道:“他妈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必我就没有希望干他一回!哪怕就一回呢?!”
至于现在,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拿了条毯子给宋玉章披上,让宋玉章在房间里休息。
沈成铎出去了,想找小月来泄泄火,下属打断了他,同他汇报了一件事,沈成铎一听,欲-火全消,满是怒火道:“他的胃口现在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