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祝槐笑眯眯地说。
塞缪尔:“咳……咳咳咳!”
他突然咳嗽起来,老板娘的眼神顿时更加兴味盎然,简直是可以具现化的八个字——对这个瓜如饥似渴。
“我就说你得多喝热水吧,”祝槐转向看热闹的老板娘,“您这儿有吗?”
“喝的水啊?那得现烧一下。”老板娘哈哈一笑,“你们先上楼,我等会儿和晚饭一起送上去。”
看来这家旅店提供的服务相当不错——还包了三餐,祝槐拿了钥匙,找到对应的门牌开了锁。她率先进了屋,仍然对“同处一室”这件事没回过神的塞缪尔梦游似的关上房门,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她问道:“怎么样?”
红色才蔓上他的耳尖,但塞缪尔本能地意识到她真正在问的事,顺着回忆起自从进村后那些大人小孩的举止。
“有点奇怪。”他如实说。
“是吧,我也觉得。”祝槐笑容不改,“不过其实我说的不是这个。”
塞缪尔:“……”
塞缪尔:“???”
“开个玩笑。”祝槐轻描淡写地说,留下才回过味来的年轻特工差点被她这模棱两可的说话方式噎个半死,“太热情了吧——以地理位置而言。”
虽然他们是顺着国道开的车,但已经有相当一部分行程处在人迹罕至的无人区,怎么看都不像会经常有旅客从这里经过的样子。
那既然如此,旅馆又是建来做什么的?
塞缪尔叹气,“真的要住这里?”
“也没别的选择吧。”
祝槐耸耸肩。
“啊。”她恍然,“对了。”
塞缪尔:“……啊?”
他直觉对方这语气要说的又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