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没有痛觉神经,”她道,“所以大概就是水烫那么一点,刺激那么一点——你不会介意的吧?”
半晌,完成简要检测和基因提取的一行人在走廊和已经等在那里的祝槐碰了面。
“……看起来你和指挥部那些人聊得不错?”维尔莱特奇怪道,“刚才维修部的是不是因为电力系统故障过去了,怎么回事?”
祝槐:“啊?”
“不知道,”她一脸迷茫地说,“跳闸了?”
“下个行动目标应该马上就下来了。”
祝槐说:“是那个据说很有名的医药公司。”
塞缪尔的神情立时有些微妙。
不单单是他,在场除了还不完全清楚渊源的郁双以外的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她在说什么。
邪神栖身的小岛上叛逃的蛇人,曾经在某座死城活跃的新兴公司背后的资金流,还有,指导实验却抛弃了橡木镇的总部——一切总离不开一个盘桓在背后的影子。
“你说伐鲁希亚?”
维尔莱特皱起眉,“实话实说,我们不想下手是不可能的,但——”
“世界树是登记在明面上的组织,不能轻易出面,”祝槐托起下巴,“不过无关人士的私下行动应该就没问题了。”
“还是暂时称为‘来访’好了。”
祝槐说:“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正好有我想要的东西。”
她笑盈盈的目光落在刚拿到手的档案上,上面打头的第一栏就印着伐鲁希亚的标志。
笔直的杖身上两蛇交缠,本该作为医学象征的蛇杖作了不小的改动。漆黑的蛇信弯曲细长,倒还是更像正在嘶嘶吐信的毒蛇。
——新仇旧恨,一起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