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祝槐恍然,“其实我在手机里留了一点只有我自己能解锁和看懂的暗号,倒也没有那么困难。”
“比起这个。”
看看对方明显还欲言又止,她马上道:“还是先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吧。”
这的确是当务之急。
回头看去,刚才乘的那座电梯已经在下面的某层被截住了,虽然战力得到补充也不是那么危急,但总归是越快越好。
“世界树的特工,”他抬头看向其他人,简要地介绍道,“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剩下的就先不多解释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莱昂:“啊?”
树?什么树?
但见其他人都一脸没多少疑问的表情,他也只好默默憋回去,而祝槐开了口:“他们从什么树人身上研究出了一种病毒,不过同时也研发了针对它起效的免疫血清,我想还是尽可能把那些血清都带出去——”
莱昂:“等等!等等!”
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发言的机会,“可是他不是也说钥匙由所长保管吗?”
“主任还说所长死了呢,”祝槐忽地一笑,“那钥匙现在会在谁手里?”
望舒顿时“啊”了声,想起他们扒下来的那件白大褂。
这么说来,里面似乎、好像……是有那么一把……
……草啊!!
“那就走吧。”塞缪尔说,“维尔莱特他们那边成功了也会给信号的。”
然而在行动之前,率先拦住他们去路的就是正对面的那道电子锁。密闭门的一侧挡住了追兵,另一侧却也不是那么好离开的,哪怕有了主任的身份证件也要输入相应的密码才是。
不过这也就是毛毛雨的麻烦了,祝槐干脆拆了盒盖去动线路,轻车熟路到一看就是没少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