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应该是大概率被夏盖寄生……”
他说:“不知道这些家伙是用什么手段把她从托萨弄了出来,也可能她之前就被转移,后来又落进伐鲁希亚的手里——这是你猜的——驱赶走夏盖,大脑又因此遭到破坏以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祝槐:“哦——”
“完全没听懂。”她无辜道。
其他人:“……”
这人真不是故意的吗?!
但看在队友情的份上,顾及到这是个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的,他们轮番做了一番简单的介绍,当然这里面夹杂了不少私货——
比如什么罗曼其实是一个腿长得可以同时脚踏N条船的小矮人啦,有个不孝子居然把他爹送去绝育啊,此时此刻正有一个长得丑绝人寰的光头在兜售积压的墨镜和假发。
祝槐全程听得津津有味,配合着时而谴责,时而惊叹,最后镜头给到路婉婉这边,因为没有毕业被反复鞭尸的医学生立马感受到了随着众人目光而来的压力山大。
“……快了快了,一定一定,明年一定。”路婉婉忽然意识到自己作为团队唯一治疗并不需要这么卑微,“喂,我告诉你们啊,这样下去我就不带麻药占地方了,等你们受个伤——”
咳咳咳。
大家马上各自收回了视线。
硬气还是奶妈硬气。
“总之,虽然这次的熟人不少,”望舒说,“排到一起的还是就咱们几个。”
郁双“啊”了声,忽然想起她们刚才的话题,“说起来,那个——”
祝槐接上她的话,感兴趣地问:“我有没有跟你们提过我联系了谁?”
望舒:“……?”
“好像没有?”他不确定道。
“没有,”路婉婉说,“但我确实记得你打过电话,问你只说是帮得上忙的重要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