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干脆利落地一肘击晕了对方。
女人还来不及闷哼一声, 就向斜歪倒在自己的那把转椅上。
“……照理说我不打女人, ”他心情复杂道, “算了, 做都做了。”
祝槐才不管这些有的没的, 直接去看了对方面前的操作台,观察片刻后就照着旁边的备注和缩写压下其中几个按钮,身后几米开外的栅栏门和半透明玻璃应声而开。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是过于行云流水且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至于被关在里头的人们都还没有回过神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坐在最靠外用大腿垫着纸奋笔疾书的胡子拉碴的男人。
“煮啊,”他震惊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这不是挺好的,反正她们肯定有自己的办法嘛。”三人中的唯一一个女生说,“这下还把咱们救出来了——这是谁?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莱昂有些讪讪。
“据说是之前负责追捕我们的警察之一。”祝槐问,“你写什么呢?”
“教义。”
男人深沉地说:“她怎么说都不愿意,我正在思考切实可行的方针。”
“她”指的很显然是已经被打昏的女研究员。
另一个青年肉眼可见地对此感到相当无语。
比起另外俩人,他留有着更多的警惕,发现离开的两人无恙后就确信可以交差似的松了口气。然而,他这颗心还没有真正落下,就见郁双默默举手。
“其实……”
她犹豫道:“可能是路上出了点意外,我不太记得清来到这里以后的事了。”
“对对,”祝槐笑盈盈地点头,“我忘的更多。”
青年:“……”
“除此以外的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