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俩各自有着一种奇怪的坚持,一个就是不回答,一个就是不问,硬生生地这么较上了劲。
最后打破这僵持的是一下轻微的响动。
脚步声很轻,但在如此的寂静下谁也不会错漏蛛丝被踩踏又剥离的撕裂声,它在走廊的不远处停下了。
“我猜,”接着,有道声音从外面传来,“这件事不是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那是莫顿·柯克比的声线。
屋内几人交换了个眼神——果然来了。
“我记得你才说过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桑德拉说,“亲爱的叔叔。”
那边短暂地安静了一下。
“有时我们是对自己过于抱有信心,又过于看轻年轻人的信念——这是到了这个年龄段的通病。”他风趣地自嘲道,“你们已经向我证明了这点,所以我想我也需要稍稍改变一下认知。”
“我愿意付出一些代价,来和你们进行一次相对和平的谈判。”
他平静地问:“你们在制作炸药吗?”
“我并不怕你们以此来威胁。”莫顿说,“实话说在前,我本人并不在这里,我大可以命令他们直接开枪,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换言之,他不想赌一旦这么做了,会不会真的掀翻他的仪式。
薇拉:“……”
这不还是威胁到了吗。
“那听上去待在这里会让彼此都更放心些。”祝槐语气无辜,“啊,那您请直接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出来。”莫顿坚决地说,“然后我才会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你们。”
祝槐:“比如?”
“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人戴上了那张面具。”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