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拉更是条件反射地直接对来叫她的哈维连掐带拧,再看到周围一切时短促惊叫了一声,回过神才对疼得面目扭曲的特工尴尬地道歉说梦见了自己的前未婚夫。
“我不介意。”哈维幽幽道,“但是我得掐回来。”
桑德拉:“……”
休谟大小姐深谙敢作敢当的道理,闭着眼心一横胳膊一伸,“你来。”
半晌,没有等到预期中的疼痛,反而是有什么轻轻落进了掌心。
“……”
桑德拉试探着睁开了一条缝,看到那是颗包装很精巧的糖果。
“条件有限,试试这个?”他笑嘻嘻道,“我小时候做噩梦,我妈妈就是这么对我的,很有效的。”
桑德拉一愣。
“问题难道不是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糖吗?”白鹄问。
哈维:“……我晕车行不行!”
“我看你倒是很有精神,”祝槐抱着胳膊,“做的不是噩梦还是怎么?”
白鹄扬了扬眉。
“不算是太糟糕的回忆。”他语气轻快道,“还得感谢它让我原滋原味地重温了一遍——这是蜘蛛的老巢吧?”
“大概。”哈维也站起身,拍拍还黏在衣裤上的那些蛛丝,“反正游戏里大型蜘蛛的巢穴都长这样。”
桑德拉:“但是为什么是蜘蛛?”
“换句话,”她皱眉,“跟想起来的那些事有什么关系?”
“我猜的。”祝槐说。
“大部分地域的文化里,蜘蛛都会跟梦境挂钩。”她道,“那种很流行的工艺品——捕梦网的原型就是蛛网,印第安的奥吉布瓦族相信它可以在夜晚过滤出好梦,噩梦则会被蛛网捕捉,随着第二天的阳光消逝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