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托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仔细回忆一番后摇了摇头。
“应该是在那一瞬间就断片了。”她说,“然后就是……”
祝槐:“噩梦?”
“对。”薇拉有些惊讶,“是一起有点……说不上来的案子,那时候给我的印象很深。”
祝槐“嗯”了声,没有继续询问那案件的细节,只问道:“和你的记忆一模一样吗?”
“一样,也可以说是场景重现。”薇拉听出她的话外之音,“哪里出了问题?”
果然。
她拿自己浮现出的记忆片段对标了一下其他人可能会有的幻觉,看来的确是只有她被那个——所造访。
“没什么。”祝槐说,“还是赶紧也叫醒他们吧。”
眼前的景象过于诡异,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下一秒要出怎样的状况。
薇拉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不再多说什么地点了头,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就行动起来。祝槐紧接着就推醒了稍远处的塞缪尔,后者抬头时还皱着眉,有点茫然的眼神在对上她的视线后忽然安定了些。
“怎样?”她问。
“……还好。”他沉默了下,“习惯了。”
……在这里多问显然是不明智的。
塞缪尔也在听到她的问题和看见在另一头忙着去叫哈维的薇拉后猜到了什么,“你们也是同样的情况?”
“差不多吧,”祝槐说,“应该是大同小异。”
除了她。
就连本尼醒来时也是冷汗涔涔,一醒来就东张西望地恨不得手脚并用爬离那个噩梦——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