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也留一个吧。”
祝槐说:“你拿着枪,我来开门——有个什么万一也好及时处理。”
塞缪尔迟疑地看了看她,到底没有否决她的提议。两人几乎是并肩站在门前,祝槐侧耳听了一下里面,这才握上了门把。
她转动把手,顿时发现了很明显的凝滞感。这动静自然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彼此对视一眼后,她还是一个用力拧了下去。
这下再就是扯断了什么的感觉,但随后,那扇门就顺畅地被推开了。
门后风光映入眼帘的同时——
祝槐忽然晃了一下神。
……
…………
是风。
她有一瞬间感觉到了强烈的睡意,那困倦似乎让什么消失了,但它自己也转瞬即逝,短暂得就像是一不留神的错觉。
有些温度的风轻缓地吹拂过来。
风里有花香,也有浅淡的青草气息——是真正的那些,而非图画或者简单的贴纸。女孩坐在窗前,忽然开口问道: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看看?”
像是待在旁边的人也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搭话,毕竟记录中的绝大多数时间总是神情漠然地一言不发。
“等到仪式结束。”那人迟疑地回答道,“你的资质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你应该珍惜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明白吗?”
明明对方还只是个孩童,他解释的态度却很郑重——准确地来说,很复杂。
紧张,狂热,又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