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心知没这么简单。
嘴上说得轻松,哈维显然不是真正心大到随便把玩这种明摆着有问题的东西的家伙。他们必须得知道这些笑脸面具是如何在面具人们身上生效的才得以针对,他自己去做了,别人就不用再做。
但也正如塞缪尔所说的,在后作用尚且未明时这么做冒了太大的风险。
好歹最后是没出事地达成了目的。
哈维紧忙转移话题,“哎呀,反正现在要想的是下一步该怎么办——”
“如果柯克比还活着,”祝槐说,“应该是在五楼以上的地方吧。”
伊莱“嗯”了声:“这里没有他的尸体。”
——那就基本是实锤了。
“看来下一个目的地就是楼上了。”哈维恍然,“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个地方没去?”
不等其他人回神,他自己先揭晓了答案——从裘德·麦金利那边套来的钥匙在指间转了个圈。
也是。
“去休息室吧。”祝槐说。
有了伊莱的助力,他们一路从楼梯来到五楼、再前往那间指定休息室的过程几乎堪称轻松——他只消闭着眼就可以感知到大致的位置,甚至可以在精神上稍加影响,引诱那些盘桓不去的巡逻者们短暂地离开必经之路。
戴着面具的保镖同手同脚地消失在走廊尽头,一行人也立刻抓住这机会,一个接一个地溜进敞着的大门。
遍地凌乱的休息室里,只有那一排储物柜还好好地立在那里,有的柜门关着,有的早就开了,其中空空如也,就剩个合金门拖荡出鬼魅般的影子。
钥匙没有特意的编号,储物柜上也没有,想来是不存在特别的对应关系。他们拿着钥匙一个个地去试,起先开了两个是空的,到第三个就撞上了运气。
可这里面的东西——
“好吧。”
哈维作为未遂受害者深吸一口气,“至少咱们知道最开始那批面具人是怎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