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探出脑袋的麻袋成了精,当场就是一个原地冲刺往这边冲来,要不是祝槐闪得快差点被它撞个趔趄——深刻以身作则地演示了什么才叫一时不见如隔三秋!
“好了好了好了。”
祝槐连连揉了两下它的脑袋,深潜者这才罢休,“哪有那么夸张,这不你们都见过的?”
在他俩之后出来的是哈维和桑德拉,某种意义上,除了多了个“人”少了另一个人,眼下可以称得上是开场在莫顿身边碰见时的场景复刻了。祝槐二人去拍卖厅的目的之一正是为了找这幅画,因此伊莱如今出现在这里也不算太过出乎意料。
至于为什么少了希克曼——原因大差不差就那么几个,实在没人关心。
“现在五楼以下算是安全了,”祝槐向着伊莱偏偏头,“不管别的,总之可以暂时避开那些戴着面具的家伙。你们呢,有发现吗?”
“长话短说吧,”薇拉说,“我撬了柯克比卧室里的保险柜。”
她的目光闪烁了下。
“里面有一份文件。”
侦探道:“是他筹建这座酒店的部分计划书,对,只有部分——但很奇怪的是,他在途中购进了一大批石料。”
“不仅如此,对石料的完整和质量都有很高的要求,要求至少有九立方米。”
“很耳熟,对吧?”薇拉说,“九块不小于八立方米的巨石。”
祝槐:“……”
她稍微闭了下眼,长出一口气。
世界树的两位特工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别说塞缪尔,连哈维都惦记着“潘多拉”号上的事忍不住多瞥了她一眼。白鹄神色淡淡,而作为其眷族的伊莱更是一早就有了预料与了然,从面上看不出作何感想。
“只有这个?”祝槐问。
“其实不止——”薇拉说到这里,神情变得有点欲言又止,“还有一样。”
她拿出来的竟然是一张白色的笑脸面具。
“我们准备靠近套房的时候,”侦探哭笑不得地朝鱼鱼抬抬下巴,后者骄傲地挺胸抬头,“有个挺弱的面具人想袭击,结果被它一下子踹到楼梯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