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
塞缪尔:“哦。”
虽然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但他周身的气场显然松快了些。
“不过那毕竟是格雷小姐亲手折的心意,也并不仅仅是一朵纸花那么简单,”伊莱笑着补充,“所以我一直都很珍惜。”
祝槐:“……”
就是说少说两句也不会怎样!
“原来如此,”白鹄故意瞄了眼那幅画上的风信子,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看得出来。”
【我就说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07号以一种大仇得报的语气感叹道。
……你闭嘴。
本尼已经默默起身,一步接一步地试图远离这实在微妙的漩涡中心。但也许太黑看不清人数是假的,他夜盲却是真的,头也不回地后退的同时忽然脚下一滑身体一歪,后腰就直接撞上了旁边的推车。
“诶啊啊啊啊——?!”
伴随着惨叫和“哐当”一声,他整个身体和带着滑轮的手推车一起栽进墙角,龇牙咧嘴地就差当场打个急救电话。
祝槐:“………………”
谢谢你,撞墙侠。
她是乐得不用自己转移话题了,见状就去客气客气地拉他一把——本尼哪敢接啊,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希克曼的死状,一脑门冷汗地自己苦哈哈爬了起来。
“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
本尼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到这种地方来都不说了,谁他妈在这里放个手推车——”
“不,”祝槐语气微妙道,“我觉得你运气不错。”
白鹄:“嗯?”